”
“知道。”七军师将几张资料对折,塞进宽大的袍袖,“那是她的‘家’,家里有谁,是什么来头,即便她不在意,遇到这种特殊情况,阿染也会主动报告。”
话说到这里,言下之意已经非常明了。斠
“姐姐默许了她的关注啊……”秦雨桥神情复杂。
“不必多想。”七军师声音淡然,“这又是另一码事了。”
秦雨桥轻轻应声。
她抬手拨动发间状若无形的耳机,在播放出的白噪音里平复心绪,随后与七军师道了晚安。
“哒哒”脚步声再响,秦雨桥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不多时,激光打印机的指示灯再度亮起。
小机器人举着新鲜出炉的资料,将它们送到七军师手边。斠
这一次,彩印在纸面上的照片里没有女人的脸,而是一个面貌不端,隐约透着卑劣相的年迈男人。
他穿着不那么规整的医用白大褂,与半身人像照并列着的,还有几支试管的图片。
哧!
纸张在七军师手里被捏成皱巴巴的一团。
“竟然还活着。”
他的嗓音愈发森冷,目光掠过高楼大厦,落在“秦一科技”的巨型标牌上,似要透过它看见它的创始人。
“要你何用。”斠
这句话的尾音落下时,七军师已然恢复平静。
“迟川。”他道。
宽敞房间内的显示屏唰地一暗,一个长相不起眼的普通男性出现在屏幕中,向七军师微鞠一躬。
“抓起来,让他说,让他写。”
“是。”
迟川恭敬应声,“我会考虑到每一种舆论发展的可能性,留足有利的证据。”
说完,他顿了顿:斠
“这之后……?”
“杀了。”
漆黑的网在地面拖行。
……
秦绝今晚在沪城的酒店里强制入眠。
一夜无梦。翌日,她在闹钟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