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人本名张富贵,长的跟张柔犹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般,白白胖胖的,脸上带着笑容,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看着就像是庙里的弥勒佛。
可程家栋却是在入赘程家后,有一次无意中瞧见,这个如同弥勒佛一般笑眯眯的张大善人,拿着皮鞭把一个下人,抽的遍体鳞伤,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那次后,程家栋便知道,自己这岳父在外面表现出来的,恐怕是装出来的。
而当初他勾搭张柔,以为等他进到张家后,那张家的东西不就全是他的这种想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现在听到张柔对着张大善人撒娇,没听到张大善人的回应,程家栋举着竹鞭的手不停的抖,额头上的汗珠,更是不断的落下来。
早知如此,他便是真的瘸了腿,也不会跟这张柔扯上关系,更不会入赘张家的。
张富贵微微耷拉着眼皮,冷眼看着下面跪着,瑟瑟发抖的小子。
心里头嗤笑了一声,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家伙,还想着软饭硬吃,算计他张家的家产和银子,想的倒是挺美的。
不过,他只有张柔这么一个女儿,无论是找谁,总得给他们老张家留下一点血脉来。
所以,软饭让他吃了便吃了,等女儿怀了孕,然后腻味了,再找个庄子把人关着,然后病逝就行了。
至于女儿所说的这些事,不简单的很么!
他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哒哒的敲了两下,对着女儿说道:“你也说了,这是家栋在娶你之前的事了。既然是之前的事,那便揭过算了,不要再胡闹。”
听到父亲这般说,张柔猛地一扭身子,不高兴的说道:“不行,我一想到他之前有女人,我就好生气。”
张富贵听到她这话,眉毛一抬,直接语气毫无波澜的说道:“那休了家栋,跟他一刀两断。”
“不行,他是我夫君,为何要休他?”
张柔顾不得生气,直接跳起来,反对道。
“哼,那就是想处置那个女人?这还不简单,给点钱打发掉,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