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实木地板上砸出一小坑来。
他低头抱拳,道:“玉清卫昆一,侯爷有何吩咐?”
“一盏茶内,集结玉清卫,出征——”
“镇远府!”
……
镇远府,灯火通明。
今年有五十岁的镇远侯一身战场披挂,手持宝弓,宝枪立在右手旁,就那么直挺挺地坐在大堂内,正对着五百步外的府门,中间没有什么遮挡。
后房,镇远侯的嫡子刘康愤愤道:“那狗皇帝真敢下手不成?”
“康儿,你不懂。”镇远夫人摇了摇头,摸着刘康的头,道。“做皇帝的,有几个是心软的?本以为你得了仙缘,咱们家便能有底气,真正的做了那等大事。”
“可圣上终究是圣上,一条金脉,方家那个方清雪作保,让这仙缘落不了个人。”
“玉清侯一日不死,这仙缘一日落不到你头上,咱侯爷便起不了事。而圣上也不是瞎了眼的,看得出侯爷心思。你当今日朝堂上召玉清侯入宫,为了啥?不就是提点那玉清侯,讲明利害,让这刀最后再割一次肉。”
刘康到底是少年心性,虽说是生在侯爵府,官场气熏陶,却也难明这深层厉害。
他道:“就算如此,侯爷也不必夜里披甲,想那玉清侯再怎么急躁,也不至于白日听召,夜里袭杀。”
镇远夫人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再言语。
谁说是今日之事?
那坐金銮的圣上向来是刀在最后出鞘割肉,既然是今日召那玉清侯,必是万事妥当,布局已成,只等好刀出鞘去杀个天地一清。
熬不过今晚,万事皆休!
“吱!”
镇远府的府门开了,只见镇远侯挽弓搭箭,弓是七石弓,箭是混铁精钢箭。眨眼间,只听弓弦一声“铮”响,这箭便激射而出,直指府门,那踏入府中的少年。
“当啷!”
金铁碰撞之音响起,洛姜面上紫气萦绕,全身肌肤如玉似铁。
那混铁精钢箭破开了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