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魏琛,实在是一言难尽,最惨的非老魏同志莫属,这一天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地狱,以至于吃饭时,他还在喃喃自语。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就这样,兴欣众人“愉快”地度过了三天,每日训练愈来愈重,特别是叶修,深得教官叶秋的喜爱。
于是,某天夜里,月黑风高,狂风乱作,树叶沙沙响,银色的月光下,两道人影被拉得很长。
“怎么样?确定是这吗?”
“放心!早就打听清楚了。”
“嘘!人来了。”
“来了不是正好?干他丫的!”
说罢,两道身穿夜行衣的身影窜了出去,一个手里拿着电棍,一个手里拿着麻袋。
二话不说,电棍闪过一丝电芒,看得人寒毛直竖,轻轻捅在了叶秋的腰子上。
“滋!”
电流划过全身,叶秋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使不上一点力气,他艰难的抬起眼皮,想要记住来者的模样。
尼玛?
“喜洋洋”和“灰太囊”?
“喂!你下手这么黑?好歹他也是你……”
“嘘!别说话,电流太弱,只能让他无力,他还是有意识的!”
“哦哦,那我们暴露了吗?”
“应该没有吧?应该……”
“算了,不管了,老计划,先绑起来扒光,然后塞进麻袋里,最后在吊树上。”
“太狠了吧?好歹他也是我……”
“嘘!小心暴露!”
“哦哦,知道了!”
叶秋听着两人的交谈,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这下手要不要这么黑?
扒光吊树上?
草!
叶修?宁子琛?魏琛?还是张佳乐?乔一帆和罗辑也有可能,往往是这种人,才能闷声发大财的。
这两个夜行衣说话都经过了处理,让人很难分辨,而且叶秋此时困意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