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没有穿她最爱的那套红裙子。
恺撒初次见她时她就穿着穿那套鲜艳的红裙,像是天空里自由飞翔的红鸟,从你的面前一掠而过,一道红色的闪电跳跃,还没来得及看清红鸟光鲜亮丽的羽毛,她就野喳喳地叫着消失于远处的天际线。
很多人都觊觎着这只美丽的红鸟,妄想把她关进金丝笼里,一个人好好欣赏。
卡塞尔学院里喜欢过诺诺的人能坐满一个餐厅,最终还是由恺撒把这只红鸟抓在手心,或者说他伸出手,红鸟就自然而然地把爪子放下,抓在他的食指上,好奇地左右观望。
恺撒从十五岁起就开始与女孩们约会,他那“深情”的父亲在与他见面是总是会谈论泡妞的心得,希望儿子也能和他一样,做一个浪迹花丛片叶不沾身的“生禽”。
然而他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按照一个正统英伦绅士的礼仪对待每一个女孩。
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宽大温暖的胸肌,这玩意练出来就是给哭泣的女孩们靠的,不过他也从不会在任何一个女孩身上花费太多时间。
就像是一场美好的梦,往往两三天后他就会消失不见。
他只对外界宣称过诺诺一个女朋友,可自称是他女朋友的人找出来能组成一个女子连队,学院里还有好几位曾是恺撒的约会对象,对他朝思暮想。
他当然不承认,他说他遇到诺诺之前心如止水冰清玉洁,就是一个纯纯的大男孩。
诺诺则截然相反,嘴上总是念叨着有一百个前男友,因为她把幼儿园给她当小弟的流鼻涕穿开裆裤的小屁孩也给算上了。
“舞会刚刚开始,你来正是时候。”恺撒伸出有力的手臂,诺诺随意地把手搭在上面。
蠢蛋才会去问诺诺为什么突然肚子又不痛了,问她为什么又突然从床上爬起来穿礼服,还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要来跳舞。
如果你第一时间想的是要质问一位美丽的女士,那真是活该单身,但假如你们的关系到了那种老夫老妻之间平淡如水、毫无内心波澜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