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零。”
“零么?有点奇怪,是昵称吗?”
“不是,这就是我的名字。”
“嗯...好吧,年龄呢?”
“18。”
“身高。”
“1米55。”
“体重。”
“46公斤。”
“带照片了吗?”
“带了。”
“用一句话形容你自己。”
“不会。”
“好。”芬格尔拿出一张空白的卡片和一支笔,“把你的电话号码记录在这张卡片上,结果我们会在第一时间用短信通知你的。报名费50美元,离柜概不退款。”
“嗯。”娇小的女孩拿出一张面额一百钞票和照片,将其拍在桌子上,带着一头颜色淡得近乎纯白的金色辫子转头离开,整个人素得像是冰雕。
这里是学校的食堂,一排靓丽的女孩们排着队,像是在相亲一样忙着填写信息。
她们每个人带了照片,照片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展现出她们的青春活力。
队伍的最前面是一脸贱笑忙着收钱的芬格尔和他的狗仔小弟,他捡起刚才那个女孩的照片看了一眼,头戴毡帽围着围巾的女孩站在白色的雪中,那里似乎是某个结冰的冰湖,女孩的手里捧着一朵有四片花瓣的北极罂粟花,眉眼之间平静而冷淡,像是在眺望远处的冰山。
在芬格尔面试的姑娘里,零的综合评分排得上前几了,就是有点矮,不知道师弟喜不喜欢。
不过这张照片一点没把女孩的活力彰显,别的女孩脸上都是微笑,弯弯的眉梢仿佛一根小拇指在轻轻撩拨你的心房,让人浑身痒痒的,搞得芬格尔都有点嫉妒师弟了。
他把这张照片和刚才记录的资料一起放进文件袋里,搁到一旁堆的老高的纸袋堆。
没错,这些姑娘就是在相亲,她们在非用餐时间排成一排,只为了芬格尔的新室友路明非。
论坛上早就讨论得热火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