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三个儿子,两个都入赘了。
一共四个闺女,三个都远嫁了。
这家人有点意思啊。
“家里有麻袋不?”苏卿卿朝墙根处那大汉道。
大汉慌忙点头,“有,有。”
说着,催促他旁边的小伙子,“快去拿!”
小伙子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被大汉推了一把,哆哆嗦嗦同手同脚就朝旁边的小偏房走过去,不过须臾,从里面提溜了两个麻袋出来。
吉祥接过麻袋,三下五除二将那小丫头和墙上的婆子塞了进去。
至于他们家那个高烧的三小子,苏卿卿让人通知了大夫,正常安排,但是放了苏家军看守。
原本要巡视街道,现在闹出这样的事,苏卿卿也无心再继续巡视,带着吉祥和两口麻袋就回了住处。
这人因着感染疫病,为了预防传染,并不十分适合审讯,只得另行安排牢房,一边看守一边治病。
以至于吉祥最近几天脸上都不太好看。
问起来就是:妈的,还得给坏人看病!
薛国公自从被苏卿卿关押,每天都惦记着自己可能遭受刑讯,或者直接被苏卿卿杀了,但是已经被关押了七八天,这七八天,他除了伙食差点,每顿饭都是馒头咸菜冷凉水以外,没有受到任何刑讯。
可不刑讯,不代表他日子好过。
苏卿卿给他关进了一间门窗全部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屋子里。
那屋子一片漆黑,伸出自己五根手指头根本都看不到,在这里,除了每天有人送过一日三餐外,他听不到哪怕一丁点的声音。
绝对的黑和绝对的安静,起初薛国公还能平静的躺在地上或者坐在哪里,可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他就开始焦躁,甚至开始幻听。
他大声喊叫,想要叫来个人,哪怕是来审讯他的,但无济于事,他收不到任何回复。
他像是被遗弃在这里,永世都不会有人再来发现他。
按理说,这样的精神折磨,想要解脱,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