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得不算严重,但是烧退了之后脸上起了一些小疹子,她就不许人进屋伺候,吃喝用度,什么都是送到屋门口,她用完了再送出来。
每三天有镇上的大夫来给她瞧一次,瞧完了她还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
直到几天前,小的在她窗前听到里面人咳嗽,总觉得声音不太对,当时小的也没有怀疑,只说咳嗽怕是要吃药,还是请大夫再来看看
可是小的说完,里面就一直没有动静。
小的又说了几遍请大夫,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小的这才觉得不对,冲进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的人根本不是她了。
小的审问了那个顶替她的人,说她一个月之前就跑了,而这人是给她看病那人的女儿,那天扮作药童跟来的。
苏静禾给了那大夫两个金锭子。”
容阙一听就明白过来,一个月之前,苏静禾风寒的时候就已经蓄谋了逃跑。
当时苏卿卿把苏静禾安顿在山西那边的村子里,原因不过两点。
山西距离京都遥远,又是乡下,没人认识她,她能在那里过得相对安稳自由一点。
另外,就是防着她跑。
偏远的山村,四面环山,想要逃跑何其难。
可就是这么,这人也跑了。
苏卿卿安排过去照顾她的人,不会欺负她更不会虐待她,她在那里不可能受苦,虽然不是锦衣玉食,可相比被流放,那已经是最好的了。
就这,这人都要想方设法地逃。
“发现人跑了之后,小人立刻就让人去查。”来回禀的人局促不安,舔了一下干裂的嘴皮,“小人一路上京,也顺便查这事,好像,苏静禾逃到京都来了。”
容阙心头登时升起不安的预感。
该问的都问完,容阙只道:“你是要歇一宿还是立刻回去?”
那人没说话,只朝内屋那边看,似乎是在等苏卿卿的吩咐,或者,在等苏卿卿的惩罚。
内室沉默了许久,苏卿卿才缓声道:“不是你的错,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