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一散,镇国公回到府邸的时候二皇子已经在府中等候。
朝中发生的事情他已经得知不少,等镇国公一进书房,二皇子立刻焦灼道:“容阙那样子,分明是有备而来,他到底安得什么心!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咱们的安排?那贺朝怎么回事?”
二皇子情急之下问了一堆。
镇国公面色凝重的扶着他且让他先坐下,“殿下身上还有伤,稍安勿躁。”
二皇子急道:“外祖父,我怎么能稍安勿躁,我现在急的不行,一旦让父皇反应过来这次的刺杀案是咱们谋划的,我就死定了。”
镇国公缓了口气,“不至于到了那一步。”
二皇子坐定,镇国公也在一旁椅子坐下。
“贺朝没有问题,余庆来的时候恰好贺朝病了,这些天一直在府里养着,门都不出,给他瞧病的大夫是我府上的人,他这风寒有些严重,烧的人都睁不开眼,别说出去通风报信,就是连床榻几乎都没下。”
二皇子焦灼的心并没有因此而略略好转,他抓着手边的茶盏,“贺朝既然没有问题,他是你这里谋算最厉害的,那赶紧让他来商议一下。”
镇国公知道二皇子这是着急狠了。
这不怪二皇子。
容阙在今儿早朝忽的提起那年瘟疫的事,着实是给二皇子捅了一刀,再配合这些日子太子府发生的那些事,皇上不多想才怪。
镇国公瞧着二皇子发白的脸色,心下心疼,安抚道:“殿下不用急,南充那边都是咱们的人,既然是灾民暴动,这次太子去就让他有去无回好了。
不管他有什么张良计,一切计谋在绝对武力面前都是妄谈。”
镇国公这话一出,眼底的狠厉也就渐渐涌上来。
原本他只想让太子在这次的赈灾中受个伤什么的,最好再落下点后遗症。
一个身体有缺陷的皇子怎么配做一国储君呢。
现在看了,没有必要费周折,直接解决了比什么都强。
二皇子一愣,心跳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