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防线脆弱之际,再加上这些个隐秘的暗示,你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就会想到从军,这就是对人心的掌控,当然了,这其中必然还会有其他细节,诸如言语、情景、流言等暗示,我又不在场,无法与你一一列举。”
听完这些话,赵胜有些心惊胆战的开口道,“控制人心的手段,还真是让人不寒而栗,若是有人用这种手段去控制一国帝王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说的不错,古往今来,多少昏庸无道之君就是这么被人蛊惑,把自个儿家的江山拱手让人的。”
“可若是明君,又有谁不是帝王心术,沟壑如渊之辈,这种小伎俩蛊惑蛊惑傻子倒还行,对付那些心智坚定的人,还是收收吧。”
闻听此言,赵胜眉头微微一皱,“我怎么听着你好像在骂我。”
“是在骂你啊,没听明白吗?那我直说,你是个傻子!”
“……”
……
第二天,东宫之内,太子赵辛于凉亭下来回渡步,一脸的阴沉。
镇国公冯缘庆老神在在的坐在亭子里,一边喝着茶,一边开口道,“太子殿下,您要不还是过来坐下吧,这么晃来晃去的想必也想不出个什么好对策来。”
太子无奈的叹息一声,坐下身子他开口道,“冯老,那个姜太一可算是向我下了战书了,摆明了站在老四那边,您说他图什么呢?他就算是去老三麾下,我都不觉得意外,可偏偏为什么是老四呢?为什么呢?”
冯缘庆放下茶杯,轻声开口道,“这个姜太一的确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四殿下入城之后的那一跪,想必就是他的注意,一下子断了所有人拿夕水街纵马案恶心赵胜的念头。”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道,“至于这小子为什么非要选择一个看似毫无胜算的四殿下扶持,个中缘由老朽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不成是因为老四有兵权?”
“兵权?”冯缘庆顿时轻笑一声,“这年头,不是一军主将,手里就算有兵权又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