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正式的场合显得有些吊儿郎当。
他最先进入本殿,而后是上衫家主以外的七家家主。
他们全部进去以后,大队人马才涌入了神社,这些穿黑西装的男人肩并着肩,虽然拥挤但秩序井然,无人抢道也无人拖后,之后把手中的伞放在本殿前,最后黑色雨伞密密麻麻地一大片便如云集的乌鸦。
而在神社前后停了近百辆车封锁道路,荷枪实弹或扛着长刀的男人们站在阴影里,没有人敢再靠近这座朱红色的建筑哪怕半步。
这座曾被上衫越烧掉的神社经过细致的翻修已经再无一丝破败的感觉——除了那座鸟居和石壁仍旧保持这当年的模样,甚至没有雇人来清洗,石壁上是大片干涸的血液,渗进了石缝里。
本殿地上铺着榻榻米,并未供奉神龛或神像,内壁一圈都是浮世绘,画的是一场妖魔神鬼的战争,云气喷薄火焰飞舞。
几百个人都跪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昔日的大家长则退到了上衫家主的位置,现场只有上衫越还站着,他满脸不屑,口中还说着什么“该死,这地方是谁让修的,马上亲手把它烧掉!”
众人低着头,谁也不敢回答,因为那位长老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不可能把人家挖出来救活让他把神社烧掉之后再埋回去。
“源稚生!谁是源稚生?!还有绘梨衣!谁是绘梨衣?!”上衫越对着墙壁和屏风一顿发泄,全部踹得如蜘蛛网一般龟裂才放了它们一劫。
橘政宗,或者说赫尔佐格心中震惊,见鬼了吗?这家伙回来家族本就是惊吓了,他怎么还要点名道姓源稚生和绘梨衣?他怎会知道绘梨衣她们的存在?
说实话在之前看见上衫越杀穿源氏重工他直接傻眼了,心里既懵逼又慌张,心说这该不会是被发现我是假冒的了吧?人家太上皇要回来清除我这个外人了吧?
但他表面仍旧平静,维持着自己身为前大家长的人设,眼神示意旁边的源稚生站出去。
源稚生站了起来,倒不是因为橘政宗的眼神,就是听见在喊自己就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