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子一般,被对方这么一夸,嘿嘿的挠起了后脑勺。
眼看事情终于得以平息,美妇秦蔓亦是暗暗松了口气,一边拍着酥胸,一边退出了房间:“薛大人但有吩咐只管招呼下人便可,贱妾就不在此打扰诸位的雅兴了。”
出了今天这个事,秦蔓是一刻都不敢留在此地了,生怕在惹上了什么无妄之灾。
“嗯!”
被方才这么一闹,薛粱的确也是兴致大减,也没提对方承诺的花魁一事,冷漠的点了点头。
“哎,姑娘们,可要好好伺候几位大人,且不可怠慢哦!”
见薛粱终于不再发作秦蔓给几位姑娘打了个眼色,悄悄退了出去。
有了先前之见,几位善解人意的姑娘哪还敢不卖力伺候薛粱等人,而之前那膀大腰粗的同伴,更像是为了发泄一般粗糙的在对方身上发力,只疼得人家连连吃疼,却硬忍着委屈没敢做声。
甚至渐渐的,等适应了对方的力道,还故作一脸享受的模样,委实不容易。
底层劳动人民的辛酸,需要体恤呀!
茅坚石心中百感交集,小手不自禁有模有样的在对方身上打起了架,没一会就让依偎在他身上的好姐姐媚眼如丝……
有美人相陪,且在十八般擒拿手的伺候下,几人杯中的酒换盏的更快了。
随着脸色愈见红润,几人严实的口风也逐渐变得松弛了下来。
那名叫作徐杰的银棺师忌惮的看了眼某个方向,压低声音道:“我没听错的话,头儿似乎称呼方才那嚣张的小子为宁公子,而在整个大胤国此姓似乎并不多吧。”
听得此话,在场几人的动作皆是顿了顿,而那发福的银棺师则是混不吝的说道:“嘁,这还用得猜?能让头儿都如此忌惮,且敢不把我森罗殿的人当一回事,除了那些个皇亲国戚,还有谁?”
对于此人口不择言的习性,其余二人似乎早已见怪不怪,并没有多说什么。
但茅坚石却可以感觉的出,从此人几次冒进之后,薛粱停留在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