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
走之前,茅坚石留下的二十文钱,其实足足够两人生活十五天,克扣点花,二十天也应当能撑下去。
只不过,自发生了山里的怪事之后,众人行事也就更加乖张了。
他人见沈慧芬出手大方,轻而易举的给出了好几次伙食费,便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故意每次向她多要了一文钱。
一个妇道人家,压根反抗不得,最终只好老老实实的交钱。
这才导致,家里这俩女人险些没有等到茅坚石归返。
让茅坚石欣慰的是,他自己在茅三那的人情没有白留,欲壑难填,由于沈慧芬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那些快没了生路的村人,一直盯着沈慧芬手里的铜子差点就去她们家硬抢了。
要不是茅三恰巧也在同一个村,又生的人高马大,恐怕沈慧芬她们早就出事了。
在昨日,茅三也终于熬不住了,与其父大吵了一架,离开山头去外面谋出路了。
至于他父亲,就是生性执拗,执着于落叶归根的那一批人。
“我们村的人是在哪个山头丢失的?”大概了解下情况,茅坚石便开始反问了。
沈慧芬沉吟了片刻,有些不确定道:“听说最初是在银丰村那个山头。”
茅坚石有些奇怪道:“咱们村的人,没事跑那个山头做什么。”
这个山头正是茅坚石分尸、埋尸的山头,正常情况下除了银丰村自个儿的村人,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
但凡被逮住了,不是被胖揍一顿,就是交点过路费,破财免灾!
茅坚石便亲身经历了一回,要不是他手脚快,恐怕他已经人财两空了。
摆明了是去白给的,所以茅坚石很是不解。
沈慧芬解释道:“原本咱们村的人也不会去冒险,可自从邻村封闭了村门之后,那片山头便空了出来,久而久之,就有人去打它的主意了!”
茅坚石顿时恍然,这就怪不得了,一村一个山头,日积月累的狩猎,就会资源贫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