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这开叉裙并不短,开到了大腿的一半,即使看着散落,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露出来。
毯子递给了她,她却将毯子伸手挥到了一旁。
“我穿这裙子,就是要露的!”
贺逸寒抱住了手臂,左腿颇为嚣张地交叠在了右腿上,两条腿并列在一起,和地面成四十五度角,一双腿显得是又长又直,在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泽。
闻望舟看了一眼被丢在地毯上的毯子,原本叠得整齐的毯子,此时却颓然地铺在地上,散乱一片。
贺逸寒看到他的侧脸,气势一点也没有弱下来。
“我以为你死了!”
她的声音冷冷的。
闻望舟忽然就想起了刚才两个人跳舞的时候,她软了些声音,略带讨好的语气。
“这件事情......比较复杂。”
闻望舟在她沙发的对面,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因为坐下,他的长腿曲起,西装裤上有褶皱产生。
“有多复杂,八年的时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联系我一次。”
贺逸寒仍然交叠着手臂,眉梢眼角都是冷意。
她是真的生气了,这八年来......
“你知道这八年的时间,我给你上过多少次坟吗?”
“你知道这八年的时间里,我为你流过多少次眼泪吗?”
“你知道这八年的时间里,我有多么的......”
多么地想你。
贺逸寒还在气头上,可是她的身体却比她表现得,要诚实得很多。
声音一下子便噎住了,眼眶热热的仿佛下一瞬间就要流下泪来。
她连忙偏过了头,对着旁边的鹿头雕像眨了眨眼睛,眼泪才没有从眼眶中落下来。
贺逸寒从来没有想过,闻望舟还活在世上。
在她每一次悼念他的时候,他都好端端地在这个世界的某处角落里面生活着。
闻望舟像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站起身,从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