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孤只不过是想去玉华宫休养两天,魏征便小题大做,不仅出言讽刺孤,话里话外还将孤说成了夏桀商汤之流,他的眼中,可还有孤?”
李承乾显得十分愤怒,将茶杯扣在桌上,起身道:“他的眼中,可还有君臣之道?可还有伦理纲常?视君威无无物,孤不该打他吗?”
瞅着太子一副二世祖模样,芩文本气的胡子都抖了起来。
“殿下,陛下自登基以来,便兢兢业业广开言路,甚至时不时还下旨,令人上书指责过失。”
“如今殿下监国这才几日,就想着去玉华宫休养,如此视国事为何物?又视天下万民为何?”
“魏征劝谏殿下,乃是出于公心,殿下怎可因此便杖责他。”
“长此以往,谁还敢上言劝谏,谁还敢对殿下说真话?”
“耳目闭塞,只喜好话不喜恶言,此乃亡国之道,殿下莫不是要做秦二世?”
老夫子,那都是熟读经书典籍之人,他们打起嘴炮来,那自然是头头是道。
李承乾被怼的面色铁青,愤慨之下,将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这玉华宫,孤今日去定了,我看谁能拦住我?”
言罢,李承乾拂袖离去。
“无德昏聩,不配人主....”芩文本指着李承乾离去的方向,破口大骂。
房玄龄眉头轻皱,觉得有所不对劲。
今日的李承乾,很是陌生,怎么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
房玄龄暗自琢磨着,一旁的侯君集摇摇头,轻声道:“少年心性,不堪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