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出身的芩文本,眉头紧蹙,追问道:“到底因何事?令太子殿下如此震怒。”
唉…
王硅长出一口气,一脸无奈之色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最近朝政繁忙,殿下深感劳累,想要去玉华宫休养两天。”
“玄成觉得此举不妥,于是劝谏了一番。”
“没曾想直接惹恼了殿下,因此便挨了顿板子。”
一听是这么回事,芩文本当即拍桌道:“劝谏君上乃臣子本责,太子怎能因此责罚臣下。”
“忠言逆耳利于行,陛下可都不曾如此。”
芩文本越说越气,当即就往两仪殿走去。
房玄龄侯君集连忙跟了上去。
看着三人的背影,王硅又是一通长吁短叹。
……
两仪殿内。
一夜未眠的李承乾靠坐在御座上,疲惫不堪的揉着浮肿的眼睛。
这时,一小黄门禀告,说是朴二郎求见。
一听是朴二郎,李承乾昏沉的脑袋瞬间清明。
在这个节骨眼上,朴二郎赶来了长安,莫不成,是又出了什么大事?
李承乾连忙令人将他带了进来。
“殿下。”
分别许久,如今见到李承乾,朴二郎立马红了眼。
风尘仆仆,眼睛内充斥着血丝...
这模样,一看路上就是昼夜不停。
令殿内的太监和宫女退下后,李承乾亲自拉起跪地的朴二郎,将他按到一旁的椅子上,问道:“你怎么来了,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见李承乾一脸着急之色,朴二郎不敢多言其他,直接将刘枕的想法和姜熙月的意思和盘托出。
刘枕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
不过,倒还真的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
李承乾思索之时,朴二郎开口道:“殿下,奴婢出发之际,娘娘便派人去通告陛下了,今天陛下定然能收到信。”
“还望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