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来胃口很好,又吃了几盘观天楼招牌菜,喝下一坛老白干。
“唉……”李经赋吃饱喝足,放下碗筷,叹息道。
“经赋兄何故叹息?”盛同旖习惯性点上一根香烟,把烟盒连同打火机递给李经赋,出言问道。
“时局艰难。”李经赋顺手抽出一根香烟,拿过打火机,低头点烟道。
“今朝政日非,割地赔款,丧权辱国。”徐树争慷慨激昂道:“我辈读书人,当投笔从戎,砥砺(ǐlì)奋进,荡平四夷。”
“小徐,你想法很好,但有瑕疵(cī)。”徐来拍着徐树争的肩膀道:“正所谓‘不破不立,大破大立,革旧立新,万象更新’,清廷早已经腐朽不堪,各地革命之火,大有燎原之势,我辈志士仁人,当投身革命……”
“大胆。”
“住口。”
李经赋和盛同旖脸色齐变,不约而同,喝斥徐来。
徐树争瞪大两眼,倒也干脆,一头“醉”倒在桌上。
“怕什么?”徐来摘下高顶礼帽,面带微笑,无所畏惧道:“我是天枫十四郎!”
“东洋倭贼,胡言乱语,羞与为伍。”李经赋拂袖离去道。
“李三爷,留步啊。”徐来向李经赋喊道:“这饭吃了,酒喝了,你走不掉了。”
“呸。”李经赋闻言,回头向徐来吐口水,骂道:“小东洋。”
“李桑,上一个向我吐口水的人,坟头草已经可以放牛了。”徐来从怀中掏出一把黑色手枪,‘啪哒’一声,子弹上膛,指向李经赋道:“你再踏出一步,我一枪打死你。”
“放肆。”李经赋大怒道:“你可知我是……”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徐来打断李经赋的话语道:“我只知道你向我吐口水,不留下十万两白银,绝难走出堂厅。”
“好个天枫十四郎。”李经赋怒极反笑道:“我告诉你……”
“二十万两白银。”徐来扣动扳机道。
“你……你……你怎敢?”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