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清晨起来,烧饼和郭奇林早早来到薛芸礼的家中,准备开始被蹂躏的一天。俩人却听见师哥说今天不锻炼了,兴奋的互相庆祝,就差抱头痛哭了。薛芸礼就在一旁抱着肩膀看着二人搞怪,好大一会儿,实在是看腻了,伸手阻拦道“可以了,不要太过分了,就跟我平时虐待你们一样。”
两人在心中狠狠鄙视了一番,没有说话。
薛芸礼继续道“今天就不去余老师那里了,在我这练功。”
郭奇林迟疑道“师哥,出了什么事了吗。”
“哦,余老师先去津城了,这两天在那边有演出,一会儿练完功,回师父那里咱们一起去涨涨见识。”
“是的吗是的吗,我没听错吧,我们能上台了?”“是的是的,我也听师哥这么说的。”两小只叽叽喳喳的咬着耳朵。
“你们这可是有点曲解的意思了哦,我可没说能上台。”
“师哥,你上过台吗。”烧饼仿佛没有听见薛芸礼的话继续问。
薛芸礼微微哼了一声“别废话,我每天不是在练功,就是在上学,哪有时间上台,并且我才学艺几年,哪能上台。”看见烧饼还想继续问,薛芸礼赶忙伸手制止,赶他们去一旁练活去,自己进到屋里收拾东西。
半个时辰后,‘砰砰砰’院外门响。
“芸礼,你们准备好了吗,咱们要走了。“门外传来郭得刚的声音。
薛芸礼听到后让郭奇林去开门,自己赶忙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院内看见郭得刚已经从外边走了进来,紧跟两步来到师父面前说:“师父,你咋来了,不是说我们去您那的吗。”
“等不及了,大巴到门口了。”说完郭得刚就想往外走。
薛芸礼喊上烧饼大林拿上东西跟着师父往外走,边走边问“那张先生他们呢?”
“你干爹和你李景师叔一起陪着老先生们去了,咱们和你几个师弟一起去。”
“师弟?您背着我收徒了?“
郭得刚抬手在薛芸礼头上轻轻打了一巴掌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