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奎是个好兄长,这毋庸置疑的。
接到沈恒之含义奇怪的信之后,他整个人便陷入了一种焦虑的情绪之中。
为了怕自己读起来词不达意,不太能明白妹婿想要表达的意思,他又特意花了两文钱去街上请了个秀才读信。
李氏见他忧心小姑子都到了食不下咽的地步,晚间歇下还忍不住替他排解道:“别是……妹妹哪里惹的妹婿不高兴了?沈恒之当了官的人,总有几分官威的吧?”
再说小姑子那个暴脾气,还真保不齐是这桩事。
何大奎更是着急上火了。
何大奎说道:“娇娇从小都不惹事,别人若不欺负她,她好说话的很,难道是妹夫纳妾了?在外面有人了惹娇娇不高兴了?娇娇……不会把妹夫给揍了吧?”
就他家妹子的力气,万一把妹夫揍出个好歹来,说不定还真有其事呢。
“瞧你说的,咱妹妹能是揍妹夫的人吗?”李氏本来是劝他的,都被他的猜测说的要上火了。
何大奎十分肯定道:“要是妹婿真有什么惹她不高兴了,我还真相信娇娇会揍他。不过……若是娇娇都气到要揍他了,那铁定是妹婿做了什么让她生气的事情。”
总归错处肯定不在自家妹妹这里。
李氏都被他这般护短的态度都逗笑了,道:“是是是,一准儿不是咱家娇娇的错!不定就是沈郎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儿了。你若是实在心急,就将铺子先歇业了,亲自去清河县瞧一趟。”
“横竖妹妹也走了一年多了,到现在还没听到喜信儿,我那日还在娘娘庙里求了张符来,你拿过去亲手交到妹妹手里,让她贴在床头,待有了喜信之后再烧了。”
这提议让何大奎眼前一亮道:“那我明儿起来就去找镖局,看有没有去清河县或者路过的商队,我这就跑一趟。只是家里要让你一个人操心了。不行就将岳母接了过来陪你些日子?”
夫妻两个当夜就议定了行程,第二日起来之后,就忙活了起来。
何大奎去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