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夫人不会……弄出个冤假错案吧?哥几个可瞧清楚了?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二这话,瞬间换来同僚的白眼,钱小七也颇为不满道:“头儿,你都想哪去了?夫人那是有勇有谋!先锁定了嫌犯,然后半夜三更将嫌犯锁在了义庄的停尸房里。”
“自己躺在床上扮鬼,为了让手冰的跟死人似的,还跟高县尉家借来了冰块,躺在床上诈尸,只吓的嫌犯自己招了,还大小便都溺在了裤子里……”
他想起当夜情形,也忍不住嘿嘿直乐。
自己兄弟几个跟笔吏以及老杨头在门口假作走远,其实却蹲守在门口听窗根,当时他心里还有几分犯嘀咕,真能诈出真凶来?
夫人难道也不怕?!她自己躺在停尸床上扮尸体没错,可身边另外四张床上躺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死尸体,卢家一门其余四口都早已冰凉僵硬了。
连老杨头也担心这招不管用,谁知道还真让她给诈出来了!
当时吴天逢给吓的厉害了,停尸房门打开之后,他进去锁拿,这货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死死不肯放开,可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到现在他手腕上还有一圈青印未消呢。
不用夫人再敲打,他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整个凶杀案都讲清楚了。
卢家郎君卢子斌是做小买卖的,平日出门在外,家中止得一个聋了的老母,一对儿女,外加妻子徐氏。
徐氏生的颇有几分姿色,吴天逢早就看在眼里。
两家又是邻居,吴天逢娶的婆娘面相丑陋不及徐氏一半,人又是个憨实的性子,只知埋头干活,不知向丈夫献媚讨巧,吴天逢一直嫌弃他家娘子跟木头似的,好无趣味。
正好卢子斌三不五时不在家,吴天逢又殷勤,有些需要男人搭把手的活计,吴天逢便自己寻摸了上前去帮忙,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
吴家娘子虽然是个憨实性子,可也并不傻,天长日久,便教她瞧在眼里。
只是有苦难言,最后忍无可忍,只等卢子斌贩货回来,便悄悄向卢子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