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画面中发生的一切,此时现场的躁动,给卡卡西带来的震撼,更加激烈。
他露出的一只写轮眼,剧烈颤抖着,尽管是连他写轮眼也没能捕捉到动作,但是他十分确信,能做到这一切的,现场只有两个男人。
第一排那个男人,是不会出手的。
那么...
他不敢往下想下去。
他见证了这个男人的一生,也从来就没有想到过,对方居然会有如此疯狂的一面!
而现在。
躁动跟起了连锁反应一样,所有木叶忍者一个个恐慌无比,生怕自己上一秒还与人交谈,下一秒就不知不觉成为一具冰凉的尸体。
终于,一名常年活动于各大木叶渔轮活动的一名忍者,再也无法忍受地站起身来。
他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冲着上方的陈宇大喊。
“不是说,谁在颁奖典礼上动手,谁的下场就要很惨吗,为什么,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不出面阻止?”
这大声质问的语气。
与木叶白牙,漩涡鸣人那种时候,如出一辙。
而伴随有人打响了第一枪,其他常常浮现各大渔轮场面,此时躲在阴暗面里的喷子,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察觉到这一点的卡卡西,对这一幕再熟悉不过,他清楚记得,自己的父亲,就是被这样一群恶心到极致的人,给硬生生逼死的。
明明旗木朔茂,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立下了不世之功,回来时,非但没有享受到英雄般的待遇,反而是遭受一个村子的集体唾弃。
试问这帮活在别人保护下,性命无忧的人,他们有什么资格质问一个在战场上立下汗马功劳的英雄?
村子遭遇袭击的时候,他们在哪里?
村子面对侵略,负隅顽抗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
人可卑微如蝼蚁,不可扭曲如蛆虫!
卡卡西对此深恶痛绝。
他对这帮人并不抱有任何同情,弱者并不表示就是无罪,他们罪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