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老支书就和马一鸣家交好,马一鸣父母出事以后更是对马一鸣照顾有加,马一鸣上大学时的学费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这位老支书自己掏腰包给的,所以马一鸣对老支书一直心怀感激,虽然嘴上经常调侃,但是字里行间却无不透露出尊敬。
“什么视察工作啊,你小子再笑话你五爷爷,看我不把你屁股踢烂。”老支书听到马一鸣又来调侃自己,也不生气,只是上来照着马一鸣的屁股就是轻轻一脚。
这不是刚才看到一辆军车开进村了么,加上这几天村里到处都在传你小子现在出息了,军队的人都在巴结你,今天又看见军车,我这不想过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么,到时候我也好去给村里的村民说明一下,省得他们在背后老是嚼舌根。”在马一鸣的屁股上轻轻地踢了一脚之后,马前锋站定身子,眉头微琐一脸严肃地看着马一鸣说道。
“我哪有那本事让部队的人来巴结我啊,我这两年不是没有回家么,那是因为我在外面和别人合伙做了点生意,并且认了一位老人做干爷爷,这个部队上的人就是我干爷爷的孙子,叫李达,他年龄没有我大,所以也是我的弟弟,这两天我刚好又帮了他一些忙,给我报酬我又不好收,他给我叔送点烟酒那还不是应该的么,五爷爷,家里座去,别在这里站着啊,正好我还有事找你呢。”听到老师说来找自己是为了这件事情,马一鸣内心不禁暖暖的,虽然老支书这一切都说得那么轻描淡写,可是他却知道老支书是为不让村里的人嚼舌根专程过来了解情况的,马一鸣将事情的始末真真假假地给老支书说了一遍以后,突然间想起还真的有事需要麻烦老支书,于是赶忙将老人家让进了院子,自己则和叔叔紧跑两趟将烟酒都搬进了西厢房,现在这个厢房可是被马一鸣的叔叔给收拾出来了,里面别的什么没有,现在只放烟酒。
“老二,可以啊,外面都说一鸣这孩子有出息了,在外面混得好,发达了,我看是你发达了吧,我瞥了一眼你这些烟酒,最便宜的酒都一千多一瓶,还有好多我不认识的,想来也不会便宜,烟也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