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脸色苍白，瑟瑟发抖。
在刚刚的五分钟时间里，叶轩向他展现了一番什么叫不可名状。
那是比恶魔还恶魔的形态，像是血肉和器官堆砌而成的聚合物。蠕动的肉芽，密密麻麻的眼睛，一条条的触手，当这些东西聚合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绝对能让密集恐惧症患者当场犯病，就算没有这种病也可能得病。
克莱尔就属于后者。
叶轩的恶趣味得到满足，重新恢复了人形，他笑眯眯问克莱尔：“你觉得怎么样？”
“你是恶魔吗！”克莱尔压下心中的惊悚，没好气的瞪了某人一眼。
“我也可以是天使。”叶轩嘿嘿一笑，再次突变，不过这次他没突变的不可名状，只是在自己的背后长出一对洁白色的羽翼，根根羽毛白皙透亮，不染尘埃，让他显得很像天使：
“我称这招为‘可控突变’，它不但能让人变得像恶魔，也能变的像天使。”
克莱尔终于意识到了，刚刚叶老板只是在吓唬她。
这令她很羞恼。
她深呼吸口气，说道：“我要这个强化。”
“这份强化需要命运点。”叶轩可不打算自己出资强化她，克莱尔也是有命运点的，让她自己出就好。
“嗯，开始强化吧。”克莱尔说。
强化的过程不作描述。
当强化结束，克莱尔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很不稳定，随时都可能崩溃，变成另外的玩意儿，只有用刚刚获得的能力才能将身体稳定在当前形态，一旦不刻意的去稳定，身体就会突变。
她熟悉了一番这种感觉，尝试在自己背后长翅膀，让自己变成天使。
她不是叶轩，没有入微级的操控力，对能力使用并不熟练，翅膀是长出来了，但上面没有羽毛，乍看上去像大号鸡翅，形象很难看。
翅膀还把她的上衣嘭的一下撑碎，给她面前的叶轩发了一回上身福利。
克莱尔脸颊羞红，当场羞跑。
直至十分钟后，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