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树燕云断尺书,迢迢两地恨何如?梦魂不惮长安远,几度乘风问起居。
贺兰氏迎着日光看着女子春衫突兀处,原是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玉佩,小心翼翼的缝制在春衫内襟处,如果是寻常玉佩倒也无妨,无疑是富贵人家出门藏富避祸之举,可是这玉佩形状让贺兰达赫琪吃惊,鉴于是陌生人的东西,她不太方便拆开,于是翻身取出自己的贴身物件,从中拿出自己的那一块玉佩,当下在日光前做了比对,无论是大小形貌都完完全全的贴合一致,由于玉佩上有贺兰氏一族的图腾,因此镂空处往往非常独特,而这个形貌完全一致,让贺兰氏心里有了七分的确定,此人虽不敢肯定,但玉器必为我贺兰族人所有,待这女子醒来,必然要问个水落石出。
“哐~哐~哐~”寺内的钟声敲了几响,一天的晚课时间又到了。忙活了一天的贺兰氏刚推开房门,准备看看姑娘状况如何,谁知拓跋珪已经先她一步,在女子床前痴痴地看着,贺兰氏瞧见开门都没打扰到宝贝儿子看女孩,心想捉弄一下他,于是悄悄的走到他身后,轻轻拍了拍拓跋珪的后脑勺,道:“臭小子,思春呢?”拓跋珪被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母亲,脸颊登时红了起来,要知道他也到了情窦初开之际,长这么大除了母亲就是和尚,相处最久的不过是舅舅,别说看到如此美的,单是看到女子都是第一次,因此不禁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受惊之余,失了重心,手按到了女子的手上,一股温润从手中袭来,让拓跋珪打了一个激灵。贺兰氏怕压着女子,伸手去扶,眼见女子眉头一皱,眼睛突然睁开,整个人猛的坐起,右手迅速反扣压住了拓跋珪的手腕,左手以快入闪电的动作袭向离他最近的拓跋珪,由于事发太过突然,母子俩都还未反应过来,拓跋珪的脖颈已被女子掐住,女子本就比拓跋珪高,当下如拧小鸡般将拓跋珪挡在身前,与贺兰氏对峙。贺兰氏一时无措,儿子就已在女子手上,只得伸出手掌,示意无加害之意,道:“别紧张,别紧张,你现在安全了。。。”女子好似受了什么大的刺激,想要开口但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