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小卖部,花两块钱,买了两瓶芬达。
玻璃瓶的,开盖,然后出现在垂头丧气,却又隐约带着怒气走出来的忧郁帅哥面前。
“灰心了吧?”
“是不是觉得热情已经消耗殆尽,再也不想来,求你你都不来了?”
“其实大可不必,这种事,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你要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老神棍了。
一边说,一边把芬达递上。
帅哥其实有些不以为然,但说实话,这份廉价的安慰与鼓励,的确极大缓解了他现在的尴尬。
便接了芬达,喝了一口:“谢谢,我叫周晖,艺术系的,学弟怎么称呼?”
“张近,数学系的,话说,师兄这大老远过来一趟不容易吧?”
“还行,校本部过来,将近两小时,中途得转一趟车。”
“……”
就这么聊上了。
不是很冷,却也热不起来。
陈远也不在意,忽然问道:“师兄,你这学艺术的,会弹吉他,会唱歌,会作曲不?”
“作曲?”周晖点头:“会一点,怎么,你想学?”
“没有没有,这不这两天上火吗,这一上火,就容易做梦,结果梦里老有人哼歌,我觉着还挺好听的,就想看看,能不能记录下来。”
陈远认真而真诚的说着,完全看不出在瞎掰。
周晖不咸不淡:“哦,这个简单,纸笔拿来,你哼,我写。”
“真的吗?”
“那太好了,纸,笔,给,麻烦师兄了。”
陈远呵呵笑,赶紧递上纸笔,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但其实,他并非完全不懂。
重生前,上班,游戏工作室,网店,自媒体,可以说,一直在逐新鲜。
就连玩游戏,也总是换来换去,哪怕是同一款,也很少一个号一直玩。
尽管这样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干啥啥不行,嘴巴第一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