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就是程二郎现在真的是很有感触。
对杨氏,程二郎是非常熟悉的。
因为杨氏跟他关系亲近,程二郎自然是很心疼她在云丁山那儿受到的不公待遇。
除了心疼,程二郎其实更多的是不解。
云丁山既然那么害怕杨氏会虐待欺负云明阳这个原配生的,那他还娶杨氏做什么?
杨氏嫁给云丁山几十年,说句不夸张的,云丁山就拿杨氏当贼防了几十年!
是几十年,不是一年两年啊!
程二郎有时候真的很想问问云丁山,他不累吗?
这么防着枕边人,程二郎光想想都头皮发麻,甚至有些佩服云丁山能做到。
云丁山累不累,程二郎是找不到答案了,因为人不在了,没地儿问了。
忠信侯夫人这个继室当得倒是舒服,比杨氏要舒服风光多了。
程二郎忍不住想到他自己,如果云悦走在他前头,他续娶了新人,他会怎么样?
程二郎觉得他很有可能成为第二个云丁山,因为他觉得自己不可能再像喜欢云悦一样喜欢第二个女人,哪怕他跟其他女人有了孩子,他最疼的也只会是云悦生的。
一想到他会成为云丁山那样的人,几十年都要不断防备着枕边人,程二郎就浑身发冷,不寒而栗。
最干脆的解决法子就是不续娶,守着孩子过一辈子。
云悦能看出程二郎说的是真心话,要说不感动那自然是假的,不过——
“瞎想什么呢?我啊福气大,肯定会长命百岁。你也要跟我一起长命百岁,白头到老,儿孙满堂。”
随着云悦的话,程二郎开始想象他和云悦一起慢慢变老,头发花白,牙齿掉落,身边围着可爱的孙儿的场景。
程二郎改为跟云悦十指相扣,眼里的柔情几乎要溢出来,“好。”
两人享受了一会儿温情的气氛,云悦就让程二郎别再瞎想了,好好准备接下来的乡试才是正经的。
程二郎立马将心头繁杂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