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什么好屁。你是不知道你大伯这次回来,可是又跟你爷哭了好几回他死去的亲娘呢。”
云悦了然,云顶上什么时候会跟云丁山哭亲娘呢?当然是有事相求的时候了。
这一点,别说杨氏和云悦了,就连最小的云舟都见怪不怪了。
云舟第一次撞到云明阳在云丁山跟前哭,还好奇地问杨氏,说大伯一个大人怎么跟小孩子似的爱哭呢?
说话间,就进了堂屋。
还没到吃午饭的时候,堂屋的桌上很干净,什么也没放。
云明阳还有云鸿都去县里读书了,云秀也没回来,现在围着桌坐的就只有云丁山和钱氏。
云丁山一看到云悦,布满皱纹的脸上就露出慈爱的笑,好像是真心疼爱孙女的祖父。
钱氏也扯了扯嘴角,仿佛在表示对云悦的欢迎。
云悦喊了人,然后就在云丁山的招呼下坐了下来。
等云悦一坐下,云丁山就直夸云悦现在有本事,人也厉害能干,不止会做酱,还能做出字豆糖。
连他这样一直待在乡下的人,也都听说了字豆糖的大名。
云悦不觉得字豆糖能传得那么厉害,都能传到乡下,八成是云明阳或者云鸿跟云丁山说的。
云明阳的可能性更大。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云悦的嘴边就勾起了一抹戏谑的弧度,嘴上谦虚地说着这也没什么。
“这还叫没什么?别人想赚个钱千难万难的。到头来却什么都赚不到。
哪能跟悦儿你似的,想赚钱就能赚到。”钱氏本意是想夸云悦的,可是话一出口,就酸溜溜的,仿佛在陈年老醋泡了好几天。
钱氏的确是难受,想想她的秀儿辛辛苦苦做酱,好不容易赚了点钱,还没高兴多久呢,就出了事。
钱氏去楚家看过云秀,每次见她,云秀都是神情憔悴,人也瘦了不少。
可见云秀在楚家的日子不好过,钱氏想为云秀出头闹,偏偏又没个理由,又担心女儿在楚家的日子更难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