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绝不能多喝,可千万不能错过洞房花烛夜,要不媳妇会怪你的。
程二郎觉得这真的是极好的提醒,洞房花烛夜那么美妙的日子,怎么能喝得烂醉如泥,把佳人抛到一边呢?
程二郎虽然没喝醉,但他还是喝了一点酒,有点醉意,不过人还是清醒的,他就那么眯着眼,眉眼间染着几分微微醉意看着云悦。
云悦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头,羞赧道,“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娘子真好看。”程二郎回答。
云悦抬头嗔了眼程二郎,“油嘴滑舌。”
程二郎一本正经道,“我说的是实话,娘子最好看了。
诗经有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说的就是娘子这样的美人。”
云悦坐到程二郎身边,歪着脑袋,“我真的那么好看?”
程二郎凝视着坐在他身边的云悦,虽然她的相貌不是绝美,但温黄的烛光的洒在她的小脸上,增添了几分暖意,越看越舒服,越看越好看。
“好看。在我心里娘子是最好看的。”程二郎说着松开了云悦,然后起身在枕头底下摸了摸,很快就摸出了一荷包,里面鼓鼓的,也不知装了什么。
程二郎把鼓鼓的荷包塞到云悦的手里,“娘子,这给你。”
云悦打开荷包,只见里面装着的是一堆散碎银子,颇有些不解地看着程二郎,“你给我银子做什么?”
程二郎道,“这里面大约有六两,是我这些日子帮书肆抄书赚的,离十五两银子还差不少。
你放心,剩下的我会尽早赚到给你的。”
云悦原本想把手里装着银子的荷包扔给程二郎,又担心银子重,会把人给扔疼了,于是就直接塞还到他手里,“我都是你娘子了,你还要跟我分的那么清?难道咱们要每一个铜板都分得清清楚楚?那还叫什么夫妻?干脆当陌生人算了。”
程二郎见云悦眼睛瞪着,似乎是生气了,忙道,“我没有跟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