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你的事?”
“这些士兵不是听你白大公子的吩咐行事吗?”
“怎么现在就不关你的事了?”
白林头也不回说道。
他可记得,在他刚被进来时,牢狱说的要请大公子。
“先祖,你要明鉴。都是那些下人,借着我的名声在搞破坏。”
白牛祸水东引道。
打死他也不敢承认,他做下的那些恶行。
“下人借着你的名声?”
白林伸手一指老头道;“你可认识此人?”
白牛扭头一瞧老人,瞳孔“猛”的一缩。
紧接着快速摇摇头,装作不认识道;“先祖,我并不认识此人。”
老头见状,“噗通”一下跪倒在地。
额头在地上“咚咚”的磕出血来。
失声痛哭道;“陛下,请您为小女做主!”
“当初就是他带人掳走的小女。”
“老头,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掳走你女儿了!”
“你可不要血口喷人啊!”
白牛气急败坏的大吼道。
“陛下,请您为小老儿做主。”
老头没有搭理白牛,自顾自的在地上磕着头。
“先起来,你的冤屈,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白林扭过头,双目毫无感情的对着曹正淳道;
“小曹子听令。”
“奴才在!”
“从即日起,剥夺天阳府皇亲国戚的身份,全府上下全员问斩。”
“奴才遵命!”
天阳郡主和白牛,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耳朵。
瞅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士兵,顿时痛苦流泪的求饶道;
“先祖饶命啊!”
“真的不关我们的事!”
“你如此做法,就不怕你的后世子孙,心灰意冷吗?”
“心灰意冷?”
他们不说,白林还想不起来。
一个小小的天阳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