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错,老大,我们马上回去训练,保管再也不胡闹!”
状似诚恳的说完,脚下却早已经抹油开溜,迅速转身下了楼。
拐角处的人们也跟着,一溜烟没了影。
唯独剩下那早早缩到君顾脑瓜子后面的那人。
此刻,他脑袋有些嗡嗡的,不明白怎么转眼间就剩下了自己。
呃,那啥,好像刚才的后退,有些草率了——他的身后除了过道,并没有下楼的出口。
正思考着怎么在君顾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的下去时,身上便多了一道清凉的视线。
对过去,那人一张脸淡得隽气:“要我十八相送才下去?”
少年立马抬脚,风一阵似的掠过他下楼去。
为什么老大总这么凶?那天他分明看见老大对教练和颜悦色,笑的一脸灿烂!
整个过道清静下来,君顾转眸,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刚才听见他们敲了许久都没人应。
想来是又出去了。
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他转身进了房间,关上门。
九月一号,京大开学报道的日子。
早早的,宋子郗就起来收拾,擦得那一脑袋油亮亮的,仔细听,他口中还吹着不成调的小曲儿。
正把塌下来的那挫头发捋上去用发胶固定住,门不期然被人一脚踢开。
吓得他手一抖,那刚弄好的头发又散了几缕下来。
君顾倚在门框上,朝里看他。
不羁的动作做在他身上却没什么痞气,倒是多了几分矜雅的贵气,格外赏心悦目。
话中淡淡的,可他眼里却没什么温度:“再给你五分钟,收拾不好,坐你自己的十一路公交去。”
江希影盯着镜子里那挫头发看了好几秒,才吐了口气,嘴上敷衍的勾起一道微笑来。
“好的顾神老大。”
鼻尖浓郁的发胶味道刺鼻难闻,眉间皱起,君顾神情挂着漆黑的嫌弃。
“别以为自己梳个大奔就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