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我去哪了?”
叶更一说话的语气依旧很平静。
但听在时津润哉的耳中,却让这位北部代表清晰地醒悟了一件事——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感觉到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身体的血液也仿佛凝固了般。
不,这不是感觉。
手腕上传来的刺骨疼痛,让时津润哉来不及思考,便发出一声闷哼,踉跄着单膝跪在了地板上。
房门完全打开。
白马探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戴好手套弯腰捡起那只浸有乙醚的手帕,将其装进证物袋中,看着时津润哉道:
“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你真的来了。”
“你们……”
时津润哉愕然,“原来那门上面的铁丝是……”
“笨蛋,当然是我帮忙固定的啊。”
服部平次出现在玄关靠近楼梯的拐角处,那里是整条走廊中既可以躲藏身形,又距离电灯开关最近的位置。
尽管对于更一哥安排自己躲在这里的事情颇有微词,但看到时津润哉就这样摸黑从自己眼前经过,全然没有觉察到自己就站在这边的样子后,某黑皮还是忍不住反思了一下……
自己真的有那么黑吗?
不!肯定和这件衣服有一部分关系!
服部平次低头看了看那套全黑的校服,认为找到了原因。
“为什么?你、你为什么要来杀我?”
甲谷廉三的身体和声音都在不住地颤抖着。
想想一个小时前,如果叶更一和白马探没有过来的话,那么自己肯定就会落得和槌尾广生一样的下场。
“当然是因为你知道……”
越水七槻和柯南一起,从楼梯走下来,“不,应该是时津润哉误以为你知道了那个密室的手法。”
什么?
甲谷廉三一怔。
密室的手法?
同时,场中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马探也露出了些许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