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哥对国学的忧心真是让我们佩服,望尘莫及啊!”坐在正中间鹤发童颜的老太太笑眯眯道。
季自生一听,连忙摆手道:“可不敢当铃姐这么说啊,谁不知铃姐您一直在寻找衣钵之人,希望这届腾龙公司赞助的大赛有此等福分之选手吧!”
“噢,若真有的话,那老妪我可真要借生哥的吉言了。”老太太玉铃半真半假地打趣道。
值得一提的是,这位玉铃老太,不仅与佛家渊源深厚,且是近现代朦胧诗派的代表人物,曾著有数首朗朗上口的诗词流传至今,论起诗坛地位来,就是季自生都赶她差点儿!
“我这人一向口没遮拦,哪儿来的吉言,铃姐你真是折煞我了!”话是在自谦,但季自生脸上却是一片得意之色。
坐在最右边的察娢听到季自生的话,本还没觉着什么,但见自己这(朦胧诗)派的玉铃老太太脸色不豫,当即帮腔道:“朦胧诗可不是什么一般二般的人就能作得出的,所以依我看,玉大姐的衣钵传人还待有缘呐!”
不得不说,察娢也算是交际场上的老油条了,她刚才的话既没明着反对季自生,却又帮了玉铃的腔,最重要的是,这届诗词大赛会不会出现玉铃的衣钵传人,她说得模棱两可,一个“缘”字,很隐晦地拍了记佛家的马屁,同时也等于拍了玉铃的马屁。
见四人二对二,有点剑拔弩张的样子,一向秉承以和为贵的陈庆言终于说话圆场了:“诸位,周围不少高清摄像机架着……”
由于陈庆言刚才一直没怎么说话,他这话来得又突兀,所以其余五位评委俱都一时收声,想听他说下去。
“我听说最近由于传发局放宽了门槛,因此各档综艺节目的直播录播不少电视台都请了读唇专家,进而解读了不少嘉宾在节目现场的悄悄话,所以您几位讨论的时候,遮挡还是必要的……”
听到这话,季自生四人脸都绿了,好在现场霓虹灯光五光十色,照得他们令旁人基本上看不出本来颜色,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