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得两难,欲仙欲死,感觉好像脚板心被蚊子叮咬了,抠也痒不抠也痒。
杨棠趁机将张勤董筠拽到了身侧,问道:“怎么样?你们俩没事吧?”
张勤一个劲摇头。董筠没好气道:“他们是找段亦斌的,酒吧里还有七八个人呢!”说着,摸了摸脸上淤青的地方,抬脚就想去踹吊膀青年之一。
杨棠赶紧拉住她。俩吊膀青年虽伤,但架子没垮,也就是说随时都有反击能力,虽然他们的反击对杨棠无用,但对董筠这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研究生来说,就很要命了。
也就在杨棠拉拽董筠时,两名吊膀青年反应过来,二话没说就窜回了酒吧。
“干嘛拉我?他之前扇我耳光,我要还回来!”董筠不悦道。
杨棠哂道:“为什么拉你?别看他们胳膊都伤了,但人家还有腿,一旦还击,你不是对手!”
董筠不服道:“不是还有你在这儿嘛,他真敢对我动手?”
杨棠:“……”
“诶~~我说,咱们还是快离开这儿吧?刚才那两个家伙多半去搬救兵了。”张勤揉着脸上的瘀伤道。
“好,你们先走。”杨棠反身按开了电梯门,将张勤董筠推进了电梯。
“那你呢?”
“我去一劳永逸。”
一劳永逸?张董二人没听太明白,可惜他们还想再问时,电梯门已经关上了。
目送电梯开始上升,杨棠转身进了酒吧。
酒吧里相当安静,就连舒缓的音乐也没有播放,只是每张台子都稀稀落落坐了一到两个人,而之前被杨棠点伤肩井穴的两个吊膀青年和另两名毫发无伤的青年正站在墙角的台子旁,唯那张台坐了三个人,与杨棠冲突过两次的老者赫然在座,他旁边是俩中年人,一消瘦一富态,均四十出头的样子。
杨棠并未急着过去开打,反而找个了只有一人坐的台子,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然后环顾四周,发现几乎每张台的人都三十朝上的岁数,最大的甚至有五十来岁,他们全都在以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