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跳江的消息一传开,游轮上顿时手忙脚乱,等船长被叫醒,又是派船员下水搜救,又是联络岸上的搜救队支援。
等一切都铺排好了,船长和大副刘互望一眼,脸上尽是无奈。
一直还在那儿吃喝的杨棠总算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哂笑道:“大刘啊,你们这一顿鸡飞狗跳的,我却对‘跳江’这事儿有点疑惑……”这倒是大实话,因为跳江那人是分身甲男。
“疑惑?你能有什么疑惑?”大刘不解道。
船长同样听见了杨棠的话,当下更是不满道:“哎哎哎~~我说你谁啊?看着面生得很,怎么跑指挥室来了?”
杨棠一点不露怯,反而道:“这位想必就是大刘你提过的孙船长吧?你们也不想想,从刚才有人嚷嚷有人跳江到现在已经多长时间了?五分钟总是有的吧,如果真有乘客落水,那他的亲戚朋友恐怕已经哭爹喊娘地堵到指挥室来了,可现在外边好安静啊!”
孙船长闻言愣住了:“你的意思是……可也说不定落水的乘客是独自旅行的呢?”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依照现在的生活水平还有社会环境,单独的旅人少之又少,而且能够承受得住旅途寂寞的人,会吃饱了撑的跳江?这说不通啊!”
“那你的意思是是?”大刘深入追问道。
“简单,该怎么搜索怎么搜索,该怎么救援怎么救援,不过咱们可以同时把乘客名单打印出来,分层让船员去做访问,每个乘客都签字,看究竟是哪位乘客落水了,这样一来,万一上面问起,咱们也好有答复!”
“这办法好!”
孙船长马上照办,等把负责访问的船员都撒出去了,他还用广播通知所有乘客,说什么电力系统出了问题,即刻会启用备用电源,同时停止一切娱乐服务设施,请馆乘客们暂时回房间待着。
结果半小时后,去各层访问的船员回来一汇总,愕然发现乘客名单上的乘客居然无一漏网,都牠妈签了字。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大刘就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