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说什么?”瘦高个显然有点受不了杨棠的挖苦。
“普通话,听不懂啊?”杨棠浑不在意瘦高个凶神恶煞的表情,“这样吧,你们让摄像的那个谁,把这车窗仔细拍两遍,然后我开去4S店修,多少账单给你们发过来,跑腿钱油钱我都不算你们的,咋样?”
“你……”
瘦高个还想说点什么,却被戴帽中年男摁住了:“行,杨同事,就照你说的办!”
待叫人来拍照完毕,杨棠又起腻子道:“这座位上尽是玻璃渣子,怎么开(车)啊!”
“你小子还来劲了是吧?”瘦高个瞪眼道。
杨棠早忍不惯他,当即反瞪回去:“怎么?你们无故搜我车,什么也没搜到不说,损坏了东西不用赔啊?”同时释放出一点点屠戮过万千暗黑怪物后的精神魄力。没有什么气势,但瘦高个和戴帽中年男脑海里就好像有一台巨型压路机碾过无数血浆尸块,最后连同他们的精神也一并碾碎了,“东西弄坏了,该赔的哪怕天王老子来了,你们一样得赔!该恢复原状的,一样要恢复原状!”
听完杨棠的话,瘦高个和戴帽中年男木讷地点头,双双机械般行动起来,分别拉开野马车的左右车门,开始发了疯似的清理掉在车里的玻璃碴子。
等清理得差不多了,杨棠像赶苍蝇似的赶开两人,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野马车开出百米远后,似入了魔的戴帽中年男跟瘦高个倏然清醒过来,俱都大汗淋漓,面面相觑之余,均发现对方眼中的惊悸。
半晌,瘦高个道:“那小子绝对杀过人,而且还不止一个。”
戴帽中年男应道:“不愧是九局的,牛偪!”
另一边,杨棠开着灌风的野马跑车,忽忽悠悠地到了婚礼现场。随便把车一停,也没心思打电话去问那初中同学他或者他父母到底干了什么非法勾当竟惹得便衣警察围堵,反正杨棠的打算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婚礼结束,还车的时候把那包给它塞回副驾位底下也就是了,至于包里是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