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奴婢知晓,只是见苏主子似乎想瞒着,奴婢就佯装不知了。
另,白术似乎也知道,但奇怪的是她竟然也隐忍不发,据奴婢暗中观察,她并没有将此事告知他人。”
太子没有说话,白芨继续禀报着:“这些日子奴婢曾数次发现苏主子的饭食中被人动了手脚,奴婢都出手干预了,奴婢还发现白术也出手过,奴婢怀疑她身份有异,似乎并不单纯是太子妃的人。
不过一切都在观察之中,暂时尚不敢确定。”
太子点了点头,屋中再度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这时,太子心底再度浮现一个声音。
瞧瞧,你就不该对她抱有希望,她就是这么一个人,表面上装着为胡良娣所辱,想抬举身边的人,实际上哪怕是抬举自己人,她暗中该做的事一件都没少做。
这是你派人看着了,才会致使有些事没发生,如果没有呢。
“你退下吧。”
“是。”
白芨小心翼翼爬了起来,在抬头之际犹豫地看了太子一眼,到底什么也没说退下去了。
太子也没和福禄说话,又回了里间。
一夜无话,次日盘儿醒得很早。
等太子醒后,她才跟着起来了,服侍着太子更衣洗漱,一如以往。
到太子快走时,她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太子看了她一眼,刚迈出的步子顿住了,站在原地对她招了招手。
她忙过去了。
“你小心身子,这几日孤给你挪个院子。”
太子走了,盘儿却依旧陷入震惊之中。
——
本来盘儿心里还想,太子爷说给她挪院子是真是假。
她是太子妃的奴婢,明摆着太子妃是打算把她养在自己的院子的里,太子爷会为了她跟太子妃做对?
之后几日没动静,盘儿又不想了。
也许太子爷就是说说而已,也许太子爷回毓庆宫后,觉得为了个奴婢和太子妃撕破脸皮不值当?
毕竟哪怕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