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心浮气躁。
“胡良娣你说这话是为何意?我乃太子妃,东宫有妃嫔生产,我本就该关心一二,怎么放在你口里就变了腔调?”
胡良娣脸色讪讪的,口气可一点都没示弱:“妾身这不也是关心太子妃嘛,您大概不知道,苏奉仪傍晚那会儿就发作了,可凑巧大公子又在这时候犯了病,陈嬷嬷就让人把请来给苏奉仪看诊的太医给拦去了继德堂。哎哟不是我说,这未免也太凑巧了,你是不知道啊,我收到消息来看苏奉仪,那小脸疼得,一片惨白……”
“你血口喷人……”
“都给我闭嘴!”
太子闭了闭眼,挥了挥手:“你们都回去,这里不用你们陪着。”
“殿下……”
福禄走上来,陪着笑:“两位主子,您们看这儿也不清净,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胡良娣扭了扭身子,对着太子屈了屈膝走了。
太子妃犹豫了一下,也知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至于徐良媛何良媛等人,同太子行了礼后,跟在太子妃后面鱼贯而出。
刚踏进院门,憋了许久的如画没忍住笑了一声。
“主子,这次太子妃肯定完了。您说陈嬷嬷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尽干糊涂事,要是有本事一下就能把人拍死也好,关键这种漏洞百出的法子也能被她用了,最后用成了这样。”
胡良娣瞥了她一眼,“你懂什么?你要是处在她那个位置,不一定能受住这个诱惑。想想,两边积怨已久,明明一个是另一个的附庸,偏偏因咱们太子爷宠得厉害,就硬是被颠了个个儿。这边生了个病秧子,那边怀的可是祥瑞的双胎,这里面至少有一个儿子吧,这两边岁数离得这么近,继德堂那边能安心?
“陈嬷嬷充其量就是帮太子妃做了个决定,换做是她自己面临今天这情况,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不过若换做她来做,肯定要做得更隐晦一些。
“你们且看着,咱们这位太子妃可没那么容易倒,也就是损掉两个奴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