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也不知陈巡抚如何了!”
虽然重庆城三面环水,险峻异常,但终究还是兵马不足,面对以十万计的西贼,很被动。
数百家丁如今败而不散,对于这位参军很是服膺,如今他陷入思考,一个个地也围了过来。
“参军,参军!”
这时,另一员部将,余冲,也嚷嚷地跑过来,气喘吁吁:“我打听到消息了。”
“什么消息?”众人忙问道,
曾英更是心痒难耐,不过见他喉咙冒烟,忙让人抬来一桶井水。
咕噜咕噜!
余冲抬起木桶,就是往嘴里倒,喝了三分之一,他才喘口气,满脸喜色:
“重庆城破了。”
“你个先人板板!”
曾英此时正捋着自己得意的长须,突然闻听这小子,一下子就抓下几根来。
他忍不住骂道:“这他娘的算什么好消息!”
如果不是余冲是家丁出身,他早就忍不住暴揍了。
见犯了众怒,余冲忙摆手道:“误会了,误会了,我是说,重庆城被西贼破了,但陈巡抚等人,也都死了,还被屠城。”
“揍他狗日的。”
这比刚才的消息更难受,曾英这暴脾气,实在忍不住。
不一会儿,汗水与肌肉齐飞,鼻涕与鲜血共舞,绿色的青草倒下了一片。
余冲鼻青眼肿,欲哭无泪,哀嚎道:“我真的冤枉啊!”
“你冤枉个屁!”曾英摸了摸自己这效仿关公的美髯,斜睨道:“汉阳王入川,大败张定国,又重新占据重庆,你小子啰嗦个屁。”
“挨这顿打,让你长记性。”
曾英爱抚着自己的长须,思量半晌,拍掌道:“走,咱们北上,投靠这位汉阳王。”
“反正是大明的粮饷,吃谁的不是吃?”
李定忙点头道:“去重庆好得很,比在这里种菜强。”
于是众人纷纷赞同,扔下锄头,再次扛起刀,一个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