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老太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当初他在昌平侯府替你娘出头,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个简单的药商。要不然,怎么连昌平侯府那样的地方都去得了?这小子藏得可真深,可问清楚了,他到底有没有家室?”
沈清摇了摇头,说道:“据说之前曾经娶过妻,不过后来便没有见过他的那位妻子,说是过门没多久就病逝了。”
“病逝了?”江老太问道,“你的消息来得可靠吗?”
沈清想了想,事情是季伯礼告诉她的,要是连季伯礼那里打听到的消息都不可靠,那还有哪里的消息是可靠的?
“应当不会有错。”
江老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这把年纪,又是这样的条件,没娶过妻才奇怪。病逝的也好,总比和离都要好。”
和离的,自然是指沈清那便宜的季文彬了。
江老太说完这话,又把一些细节问了问,可惜季伯礼也不可能事无巨细地去打听前儿媳身边的男人的来历。
因此,沈清了解到的消息也有限,只能和江老太说个大概。
江老太也知道,短时间内打听不出来什么,便把注意力转到别的事上。
“据我所知,余家小子不是一直自称并州人士?怎么又成了肃州定远侯府的人?”
这点沈清倒是知道,“听我祖父说,定远侯老家在并州。后来,定远侯被朝廷派去肃州镇守,便干脆在肃州建了府,举家都迁了过去。但不知为什么,余长东好似和肃州那边一直没怎么联系,反倒常年在外经营药材生意。”
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如果余长东不说,可能季伯礼也很难打探清楚。
江老太听到这里点点头,“这样也好,肃州那么远,他要真的常年待在肃州,我可不舍得把你娘嫁给他。最好能跟你娘留在京城,那样便再好不过。你娘受了婆家大半辈子气,没得都到了享福的年纪,还要给人当小媳妇去。”
沈清与江老太的想法不谋而合,既然余长东这个人不错,又确实多年以来孤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