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润芝倒是找了个合理的解释,“我同你说,外头那些心思龌龊的人可多了。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听说姚家姑娘被送走的传言,便特意找了个容貌相似的,打着千金小姐的噱头挣那些下流人的钱。”
“总之,姚紫仪那个人确实讨厌,可要是落到那种地方去,倒不如在庵堂里过一辈子。”
胡润芝说的确实是实话。
不过,姚紫仪最后的结果如何,这都已经不关沈清的事了。
只能说种因得果,姚紫仪当初那么糟蹋孙家人的心意,就该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两人在荷花池旁边躲了会儿清静,但也不能总是这么躲着。
说了会儿话,便手挽着手,看看今日宴会上的人都在哪儿,便一起到那边露露面。
成王府很大,别说第一次来的沈清,就是来过几回的胡润芝,也都有点认不得路。
最终,两人在路边揪了个成王府的小丫鬟,将她们带到热闹的水榭边上去。
还没到水榭边上,就远远听到一阵热闹的人声。
打眼望去,只见一群人坐在荷花池旁,中间一个穿着粉衣的小姑娘,花蝴蝶似的穿梭在人群里。
在场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众人的目光看上去都带着善意。
只是,沈清怎么觉得,那粉衣姑娘看着这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又是打哪儿来的?”就连胡润芝也不认得这个姑娘,忍不住好奇地嘟囔了一句。
两人正疑惑,一旁几个姑娘手挽着手,从她们身旁经过,说的正是那边的事。
有个姑娘好奇地问道:“刚才那个穿粉衣的,到底是什么来历?从前也没在京城见过,怎么一露面,这么多人不要钱地捧着?”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也是听人说,那可是季家的姑娘!”
“季家?哪个季家?”
“京城还有哪个季家?自然是最出名的那一家!”
几个姑娘讨论得高兴,竟没看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