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宫宴,但来参加宫宴的宾客也不能随意走动。
等他们走上前来,发现是顾含章和沈清,为首的守卫这才行了个礼,“原来是世子和世子夫人,属下们还以为是别的宾客,那就没有旁的事了。”
顾含章是康宁公主的嫡孙,又深受皇帝器重,自然有自由出入宫禁的资格。
至于沈清,虽说没有这个权利,可作为顾含章的妻子,被顾含章带着在宫中走动还是可以的。
顾含章朝守卫们颔首,“宫宴上喝了些酒,便出来走动走动。”
两人和守卫们分开,便朝宫宴所在的大殿方向走。
眼看要接近来时的宫殿,沈清扯了扯顾含章的袖子,“含章,今日之事,你可想好了怎么做?”
自从和姚家闹掰之后,姚家人没少在暗地里使绊子。沈清也不是良善之辈,何况对方早已经欺负到他们头上来了。今日撞破这种事,自然想着要不要挑明。
顾含章道:“这种事情我们暂时不必理会。”
沈清转念一想,发现自己确实也钻了牛角尖。
这京城里的世家大族,背地里无论有多少龌龊的勾当,表面上总是要风光霁月的。
兄妹乱伦这种丑事,他们还是少掺和为好。不是说不能利用,最起码不能叫人一眼看出来,是他们在背后推波助澜。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姚家兄妹既然已经做出这种丑事,还这么肆无忌惮,被人发现是迟早的事。
何必他们动手,自然有人揭发出来。
两人到了宫殿里,太子和太子妃已经先行离去。
宫殿里也有心急地赶着回家,已经带着人往外头走了。
谢琼如看见儿子儿媳终于回来,急忙上前询问,“不就透了个气,怎的去了那么久?”
大殿里这么多人,刚才的事不方便这个时候说,沈清也就把姚家兄妹的事情略过,简单了谢琼如说了一遍。
谢琼如见沈清确实没什么事,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清清,这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