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今日不练剑。”顾含章低声说道,他还在婚假当中,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他顿了顿在沈清耳边呼出一口热握,“今日练些别的东西。”
沈清一心想要看剑术,突然听到他说这个,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顾含章抓着手往下一探。
猝不及防的,沈清的手便碰到一个坚硬且带着滚烫温度的东西。
她已经经历过一回了,当然明白这东西是什么,顿时反应过来顾含章话里的深意。
“流氓。”她立马掐了下顾含章手臂上的肉,飞快地转过身去。
顾含章也不着急,双手顺着她婀娜的曲线往下探,“再不练一练,我的剑就要生锈了。清清,三天了,你的伤应当也好了吧?”
从前顾含章有多柳下惠,现在就有多不正经。
沈清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宫中拿出来的药膏药效很好,其实在第二天夜里,她就感觉身上肿起来的地方都已经消下去了。
只不过,她对成亲当夜发生的事,仍有些心有余悸,生怕又和那夜一样,累得腰都直不起来。
所以,才没有主动告诉顾含章。
但今天顾含章显然没有打算放过她,不管她是怎么想的,自己亲自验了验她的伤势。
“已经好全了。”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轻吻便落在沈清耳垂上。
她耳朵本来就敏感,被顾含章一吻,身上顿时起了层疙瘩。
顾含章没有止住攻势,一连串细细密密的吻从脖颈一路往下,褪去轻薄的寝衣,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这一回,与新婚那夜全然不同。
如果说好一夜是攻城掠地地侵略,那这一回则是如同磨墨一般细腻绵长的交融。
沈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破碎的声音难以抑制地从她口中溢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的。
她当着顾含章的面,觉得实在难为情,便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
“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