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东看着季文彬离去的方向。
他虽然没听清楚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但根据张秀娥的话不难猜出两人谈话的内容。
——季文彬的态度简直摆在脸上,是是想要与张秀娥重归于好的。
余长东并不清楚,季文彬在张秀娥心中的分量,所以在季文彬离开之后,也就找了个借口跟了出来。
不过,从刚才的情形不难看出,张秀娥对季文彬确实已经没什么感情了。
“无妨。”余长东笑了笑,“我这条命都是张老板在东陵河里救的,给张老板当一回挡箭牌又如何?”
余长东说起这话来当真没一丝芥蒂,也也因为他分外爽朗,张秀娥心中那抹担忧烟消云散,也跟着余长东笑了起来。
“话虽这么说,余老板毕竟是客人,确实是我招待不周,叫余老板看笑话了。”张秀娥正色说道。
她可没有忽略季文彬离开时,狠狠地瞪了余长东的那一眼。不过,她倒是不担心,季文彬会对余长东做些什么。
不是相信季文彬的人品,而是相信他父亲季伯礼的风度,绝对不屑在背后做这种举动。
两人说了几句话,并没有在外头多逗留,张秀娥担担心食盒里的吃食凉了,赶紧带着丫鬟们往顾含章和常鸿他们所在的地方赶去。
而余长东也不是完全在说谎,他这回出来也的确是为了透口气。毕竟,张重山和季伯礼两个人和他玩车轮战,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像表面上表现得那样轻松。
如果不透口气休息休息,哪里有精力每字每句都仔细斟酌?
余长东也没有走远,就在书房不远处的假山附近转了转。
不得不说,这座园子真不愧是季伯礼的别院,整座园子的景致无一不精心设计过。他在外头待了一会儿,京城干燥冷冽的风吹在他脸上,让他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感感觉休息得差不多了,这才回身往书房走去。
书房里,张重山坐在椅子上,身边一个手下从外头进来,“大人。”
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