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特地打开房门指给沈清看。
沈清冲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间房间有些昏暗,里头的东西也乱七八糟的。
但角落里却有不少书,肉眼看出都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堆得跟小山似的。
“喏,这些可都是!”
“虽然他平时不让人动,不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本。”
“这两本是我从中间抽的,干净得很,你放心,我们不告诉他,他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原来是这样。
沈清原本还想留下几个铜板,当作买书的钱,却被两人直接拒绝。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等到下回亲自见到翁研新再说。
她按照来时的路原路返回,终于从胡同走了出来,又来到了文房巷里。
“这不是沈老板吗?沈老板贵人事多,今日怎么有空来这边?”
沈清正要上马车,身旁忽然来了个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镇上古玩铺子的杨掌柜。
沈清园子里的不少古玩就是从杨掌柜的铺子里买的,后来又在他那里添置了不少东西,两人也算是老熟人。
“今日恰巧有空,来这边看个朋友。”沈清笑着问道,“杨掌柜怎么也到这边来了?”
杨掌柜指了指他身后的铺子,“沈老板还不知道吧,这家铺子是我家东家新开的。他没空过来看,就托我多过来瞧一瞧。铺子里有一种纸,向来是从宁州那边进的,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总是补不上货。新来的掌柜没法子,这不还得我来?”
沈清对纸这种东西没有研究,但她在书院待了这么久,当然也知道文人对笔墨纸砚的讲究,可不比姑娘家妆奁里的胭脂水粉少。
两人打过招呼,沈清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带着新得的话本上了马车。
这话本放在手里厚厚的一本,古代印刷字体还是比现代的出版物要大一些,每页印不了多少字。
沈清粗略地估计了一下,大概应该也只有五六万字的篇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