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县主一头栽倒,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她身旁的嬷嬷惊呼一声,整个院子的丫鬟婆子都七手八脚,赶紧把安乐县主扶到床上去。
又叫来了府里的大夫,替安乐县主摆卖,确定安乐县主没有大碍,这才开了个药方。
“县主急火攻心,这才一时晕厥。”
“老夫给县主开导赤散喝下,县主休息休息,切勿再动怒即可。”
等到齐介甫听闻这事,急急忙忙从书房赶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只见方才还神气活现的妻子,此刻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额角不知为何还青了一大块,肿起一只鸡蛋大小的包。
而本该在皇宫里参加琼林宴的儿子,正双目赤红,一脸愧疚地蹲在床旁,注视着双目紧闭的妻子。
“齐铭,你回来了?你母亲这是怎么了?”齐介甫震惊地望着这一幕。
他才到了书房没一会儿,刚拿起一本书翻看,连屁股都还没坐热。
就这会儿子工夫,这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
齐铭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开口,但他眼前浮现沈清那张令人惊艳的脸,心念也就跟着坚定起来。
他若是再逃避下去,沈清说不定真的要嫁进镇国公府。
早知如此,当初他就应该早些开口,也不会被顾含章占尽了先机。
齐介甫没有丝毫心理准备,齐铭就一脸郑重地把方才发生的事同他说了一遍。
“事情就是如此,母亲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晕了过去。”
“但儿子可以保证,绝对是儿子喜欢沈姑娘在前,含章才是后来居上,横刀夺爱。”
这是先来后到的事吗?
齐介甫听了这个,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顾家和齐家这些年来一直走得挺近,有皇室这层血缘关系在,两人也算得上是表兄弟。
如今兄弟二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为了争夺这个女子还闹得面红耳赤,说不定就要兄弟阋墙。
这些乱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