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常鸿好奇。
本朝没有实际的宰相,朝廷设了文渊阁,文渊阁大学士,都被人尊称一声阁老。
这些阁老到了外头,旁人也是可以叫一声相爷的。
现在的胡相等人,和季老大人比起来都算晚辈,可见季老大人的德高望重。
沈清间接地帮了季老大人一回,不敢舔着脸说救命之恩,但季老大人那么高的身份,也不至于赖掉这份恩情吧?
恩情不恩情的沈清倒不大在意,她本身就不是奔着救季老大人来的。
她这回带着人来,主要还是为了找沈文彬,季老大人只是个意外。
这种情况下,就是她自己心底,也没办法去计较什么恩情。
“季老大人叫我过去,只是问了我几句话。”沈清简单地和几人说了。
季老大人问的话和普通长辈并没什么不同,其实两人也没说上几句,他身边的那位老管家就变相地“逐客”了。
广福要是知道沈清这么想,心里一定很冤枉。
不过,这个时候的沈清,也没空琢磨不熟悉的人到底在想什么,跟这张重山回了洒金桥大街,简单地洗漱一番,就再也忍受不了打架的眼皮,枕着枕头沉沉睡了过去。
……
另外一边,庄如墨带着季老大人回季府。
沈文彬那边同样没和季老大人说上几句话,就回去找山长和孟文彦了。
面对山长和孟文彦,沈文彬十分羞愧。
要不是因为他不听劝告,执意选那批汗血宝马,也不会在大过年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两人年纪都这么大了,还为他担心了一整晚,冒着雪来到马场吹冷风,他恨不得从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老师,孟老,这事都怪我,害得二位为我受累。”
山长和孟文彦一颗悬着的心好不容易放下,哪还有心思怪这沈文彬?
特别是山长,拍都拍沈文彬的肩膀。
“说来这事也怪我,要不是我非要来马场,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