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在青阳观已经待了好几天。
青阳观不方便接待女子,她就白天到青阳观去,晚上太阳下山之前回镇上,每天就和无崖子两个凑在一起讨论怎么炼丹。
无崖子虽然年纪大了,可毕竟是个男子,为了避嫌两人便让人把炼丹炉搬到道观里的空地上。
冷是冷了点,却很通风,不必担心在室内吸入有毒气体中毒。
这样一来避嫌虽然是避了,却苦了青阳观里的道士。
原本无崖子关在自己院子里闷头炼丹,炸炉就炸了,除了把自己的院子糟蹋得不行,倒没有伤到什么人。
他把丹炉搬到室外炼,把道士们都吓坏了,那里原是一些道士练功用的,现在见了那丹炉就躲着走,以自己的小命为重。
可时间一长,人人都以为沈清和无崖子一起发起了长生不老的春秋大梦。
这天,沈清正在观里香客用斋饭的地方吃午饭,就见广微走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见沈清。
沈清出声询问,“广微道长可是有话同我说?”
可不就是有话同她说么?
广微望着沈清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怎么就被他无崖子师叔诓骗了去?早知道前几日,就不该让沈清进来,再这么耽误下去,只怕她的家人都要打上门来,问青阳观为什么要害她们家姑娘。到时,他可没脸说沈清有仙缘。
“沈施主,你与我师叔……”广微思忖着该用什么方式开头,他怕话说重了沈清起了逆反心,觉得自己多管闲事。
广微这副模样,沈清一看就明白了。
她当然不可能真的去求什么仙问什么道,只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不得不与无崖子一起“炼丹”。
“广微道长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数。”她微微一笑。
仔细回想起来,每回她与无崖子炼丹时,道观里别的道士都避得远远的,只有广微一脸时常不放心地盯着。
这位广微道长倒是个难得的热心肠。
问了半天,只问到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