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谁过年不回自个儿家?
江老太说什么都要回宁州城去,张秀娥被她弄得实在没法子,过了几日只好推说自己老毛病犯了,希望江老太能多留几日。
从前张秀娥睡眠不足,惯常是有头疼的毛病的,她这么说,江老太倒是没有怀疑,留下来照顾了张秀娥一段时间。
也就苦了张秀娥,明明是个闲不下来的性子,却要见天地待在屋子里。
除了这个,江老太还要亲自来照顾她,每天除了吃些补药,就是躺在床上休息。要真是病人还好,可普通人哪里顶得住,沈清回到园子里,张秀娥就找她抱怨。
“清清,娘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你江大娘没发现,娘就真要憋出病来了。”张秀娥一脸后悔,“早知道当时不找这个借口就好了!”
张秀娥压根不是骗人的料,身体心灵的双重折磨,这哪是休息,分明就是在受罪!
沈清也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别说她娘了,就是她看着都觉得憋得慌。
“娘,实在不行,您就挑个好日子病愈吧。”
江老太她固然关心,可沈清最关心的还是她娘。
总不能为了留住江老太,把她娘的身子搞垮了。
过了几日,张秀娥的头疼病终于好了,江老太和她着实高高兴兴地处了几日,就在母女俩以为江老太已经歇了回宁州的心思时,江老太又把这事提上了日程。
“不是,婶子,您咋还要回去呢?”张秀娥一下子傻眼了,江老太要回宁州去,那她装了那么多天病是为了啥?
江老太看了张秀娥一眼,慢悠悠地说道:“我在宁州城住了一辈子,当然得回去。”
张秀娥急得不得了,“不行,您现在还不能回去!”
“哦?我怎么就不能回去了?”江老太反问。
张秀娥只觉得江老太的眼神,像能把她的心思看穿了似的,情急之下也顾不得想太多,立即说道:“是清清,清清说不定要定亲。家里也没个长辈,这不是还要请您留下来给她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