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太说话大喘气,沈清一颗高高悬起的心,又终于轻轻放下。
她恭敬地询问江老太,“既然如此,江老夫人是否愿意将脑中防绒布的做法告诉我们?只要价格合适,其余一切好说。”
防绒布是江老太儿子生前留下的最后一样作品,江老太自然希望有人能将儿子的心血发扬光大。
正因为如此,她才费心费力,跟沈清和常鸿摄下这三天的考验。
两人既然已经通过考验,江老太自然不会再为难。
她点了点头,说道:“制作防绒布的方法可以给你们,我这里只有一个条件。”
沈清和常鸿同时正色,“江老夫人请讲。”
……
两人从江老太家中出来,外头的雨已经小了不少,隔壁与江老太说话的那个中年妇人,端了几碗姜汤过来,见两人从门里出来有些惊讶。
“两位小公子喝碗姜汤再走吧!”
中年妇人衣着朴素,一件裙子上就打了三四个补丁,家里的情况显然捉襟见肘。
就这种条件,还能这么照顾非亲非故的江老太,甚至还愿意给他们两个陌生人准备姜汤,也难怪江老太对别的邻居没有一点好脸色,却唯独对这个中年妇人不一样。
想到江老太刚才的话,沈清从银袋子里摸出一锭银子,趁着喝姜汤时不动声色地塞进中年妇人手里。
“小公子这是做什么?两碗姜汤而已,值不了这么多银钱!”中年妇人吃了一惊,立马要把银子往回塞。
沈清冲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摇了摇头低声同她说。
“这位夫人,我们兄弟二人和江老夫人有故。她的性子想来您也清楚,这些银子是请您接下来几日,替我们多照顾照顾她老人家。”
沈清方才进屋,发现江老太饭桌上一点荤腥都没。下起雨来,简陋的小房子还会漏雨。
江老太一大把年纪了,当然不可能自己爬到屋顶修缮,也不会接受他们的“施舍”,沈清只有不动声色地请别人暗中照顾,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