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鸿捂着肚子,忽然觉得自己胃疼!
中午在沈清铺子里这一顿,差点没把他的胃撑爆。
现在动一动,还觉得肚子胀的难受。
胃里的东西还没开始消化呢,顾含章和他说,要请他吃饭去!
“不吃也行,在一边看着就成!”顾含章不肯放他走。
常鸿的脸都快皱成苦瓜,他不像顾含章,先生出的题看一眼就会。
他是那种脑子转不过来的,他爹从小和他说的就是笨鸟先飞,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要是让他爹知道,到了青州来还不好好上课,还敢逃先生的课,他回京城能被他爹打死!
“爷!您放我下去,我走回书院成不?”常鸿耷拉着脸。
顾含章一点余地不留,“不行,清清还在街上,你要是到处乱走,有可能被她看见。”
常鸿就差给顾含章跪下了。
“今天缺的课,我回去给你补。”顾含章揉了揉眉心。
早知道常鸿这么笨,当初就应该挑个聪明些的过来。
常鸿当然察觉顾含章对他的嫌弃,可双眼还是亮了起来。
顾含章那是谁?太学祭酒都赞不绝口的人物,被他嫌弃的人还少?不差自己这一个!
倒是顾含章聪明绝顶,要是他能从顾含章这里学到一点方法,说不定也能突然开窍,一路突飞猛进!
……
沈清买了河蚬回家,还把这半个月铺子挣着的钱到钱庄去,换成了几张薄薄的银票揣进怀里。
回到家里,张秀娥看见河蚬,又问了沈清这河蚬的价格。沈清告诉张秀娥,张秀娥果然嫌河蚬肉少。
“二十三文一斤?添几文钱,都够买一斤猪肉了!”张秀娥摇摇头。
河蚬这东西又不像猪肉,河里自己就能捞,在她看来能捞的东西,干啥要花那个力气买?
而且大多重量还是在壳上,贝壳又不能吃,实在是不划算。
沈清的观点就和张秀娥不一样,花那个功夫捞河蚬,